“采和堂”内宣化商帮众人,一片沉默之时。
之前“铁拐堂”已紧闭的门扉,却随即打开。
真阳子与白海亭又回到了放置那两只贮满黄金的大红木箱之处,白海亭唤从人抬了木箱出去,低声嘱咐:“沉舟王爷亲临祈道论法大会,除苏将军之外,终南孔府的孔圣公、酆都张师的老天师等人,也将齐聚出云观,食住起居的筹备,还要请二监院多费心。外面那位小张参军,就留下不走了。一应事宜,尽可以与之相商。若有疑难,他自会亲与我联系。”
真阳子呵呵笑道:“贫道理会得。小真人那厢,还望大人为贫道做个净人。”
亲热把臂、亦步亦趋,将白海亭送出房门。
梁间丁保闻言一凛,心思飞转,这位小张参军,应该就是那位认得自己的张巡检了?看这情形,不仅是升官了,而且还大受白海亭的重用,竟要让其代替他留下来监督食住起居的筹备工作!
只是不知,这其间又存有怎样的机缘和因由?
正值思量之间,那真阳子却又回到了头前“采和堂”内,白海亭这个外人离开之后,众人再无顾忌,先是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通娘,然后议好兴建临时行馆的分工事宜,吃喝一阵后,纷纷起身告辞,自又由真阳子一路送出山门。
过不多时,右手边一间屋内突然亮起烛光,算算次序,应当是“湘子堂”。
丁保好奇心起。欲绕过通心柱爬前窥看。狐狸姐姐侧耳倾听后。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背,摇了摇头。
她的掌心温热柔腻,肤触之细致,简直难以形容。
丁保近距离间嗅着她的发香温泽,好不容易抑下心猿意马,却听房里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柔柔笑道:“方才闲人甚多,不好说些知心话,郎君莫见怪。”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整个会晤期间如同吃了呛药般一直在跟白海亭作对,一言一行对苏靖大将军极其不满的肥胖女人的声音!
丁保既是惊讶又是好奇,心道,能让这言辞难听的肥胖恶女人柔得跟小猫儿一样呼唤郎君之人,该是一位怎样功高卓著、心宽如海的前辈高人?!
就听一人和声笑道:“嫣儿,你我虽未结发,胜似结发,何必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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