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哪!小弟以前读书时,对于‘胆大心细’、‘文武兼备’这些词一直不太理解,今日从你身上观之,算是全明白啦!”
澹台王图笑啐一口,双颊晕红。
“呸,谁要你来讨好?明明是个小书生,净学些油腔滑调!”
丁保也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正色道:“狐狸姐姐,那个城隍爷我之前没见过,所以不好判断。但昨日跟在张凌桥旁边的两个黑袍侍从中,那位矮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殴打折磨柒妍心的那人!”
“不会吧?那武功路数不像是修罗狱的?”澹台王图惊道。
丁保很确定道:“武功路数可以伪装。但眼睛颜色、牙齿形状不好伪装,最重要的是,身上真正的气息没办法伪装。”
澹台王图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表情突然有些严肃,蹙眉想了会儿,郑重道:“小书生,你给姐姐听清楚了,往后两日之中,你哪里都不许去,除开每日外出解手两次,便只能乖乖待在这里,一直要心魔彻底过去方可。这两日不只对你极为重要,不出意外,出云观内更将掀起一场风波,躲在这里正好,不必去蹚他人的浑水。等到一切事了,我们再讨论扁鹊堂以及你离去事宜。”
丁保听出蹊跷,浓眉一抖:“是什么风波,狐狸姐姐?”
澹台王图叹了口气,摇头苦笑:“不说给你听,只怕你是不肯罢休啦。乳臭未干,怎么这么好事!”
她说这话之时,脸上却带着一丝莫可奈何的情状,丁保觉得无比亲切,愈发死皮赖脸起来,缠着她要听。
澹台王图不置可否,从襟里取出一条布娟,薄罗上温温甜甜的,似还透着她襟怀里那腻润爽人的体香。
丁保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华阳县山洞里被她割走的那块“处子落红图”,禁不住拿眼一瞟,抖着肩膀,嘿嘿直乐。
澹台王图不知怎地也就明白了,忽觉空气燥热起来,不用抬眼,便知他此际心头正掠过的旖旎画面,大羞之余,急急脱口:“不是那块……我贴身藏着呢!”
说完才觉失言,更是羞不可抑,索性板着脸儿转过头去。
丁保没想她竟然也想到了这茬,若非浑身无力,只怕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