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昨儿个的事。”
笑意轻妄。淡淡的语气中却不无萧索。
“这也正是本王,前来迎回二位宗主的原因。”
谭阴阳道:“这近十年来,城隍阁隐世不出,修罗狱人间蒸发,而我阴兵流也因故蛰伏。整个圣门十宗扛鼎的三大宗不在,你看看他们现在混的?世人多不知我地狱三宗威名,竟说十宗之中,以菩提寺、扁鹊堂居首,何其可笑?!如今本王执掌门户,率精锐重入南国三府,先并圣门十宗,再平黄金八姓。压服东南西北四境之后,天下雄图,指日可待!如此大业,正须狱主、城隍二位鼎力相助。”
说到激昂处,不由得慨然踏足,扶座欲起。
但任他说得唾沫横飞,木沧海恍若不觉,兀自抚摩着白骨王座,似沉湎于旧日回忆,难以自己。
谭阴阳等不到回应,干咳几声,终于还是接下了话头,续道:“是了,狱主既出,不知城隍何在?”
连问几声,木沧海皆是装聋作哑,垂首低回。
谭阴阳隐隐觉得不对,暗提至阳罡气,扬声喝道:“百里屠城!本王既已亲自前来,你何不爽快现身一见,共商天下大计?还是要动用本王的阴阳至尊令,方能请出你来!”
尖亢的语声在大殿中轰然回荡、久久不绝,隐有一股金铁交鸣般的杀伐阳刚,玉皇大帝腹中的丁保都觉得五内翻涌,心神悸动,暗道好厉害。
谭阴阳连喊几声,不见有人相应,忽见木沧海抬起头来,阴阴一笑:“喂,省点力气,百里屠城应当不在这里。说说吧,谭阴阳是你的师父呢,还是你的父亲?我瞧你的年岁,该是谭老鬼的弟子吧?”
他口中的“谭老鬼”自是前代的阴阳法王。
他这样倚老卖老,显是没把眼前这个“阴阳法王”放在眼里。
谭阴阳一掸膝腿,森然道:“木沧海,你应知阴兵流的冥主,数百年来便只有一位“阴阳法王”谭阴阳。而自古执掌阴阳至尊令者,便可节制阴兵流、城隍阁、修罗狱。眼下,本王既已掌握阴阳至尊令,便对三宗负有节制之权责,乃是真正的地狱冥主。除非你想背叛宗门,不然一生一世都须受本王的节制。”
木沧海听完,魔眼中掠过一抹冷蔑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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