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念头,她简单粗暴,他要比她更简单粗暴,拍击着她受伤面颊。眯眼冷声道:“贱货!道爷我才是主人!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听到了没有?”
谭阴阳傻了,痛得眼角迸泪,杀气冲天道:“狗道你敢……”
“啪”!还未说完,丁保反手便是更狠一记!
谭阴阳彻底懵了,但在懵的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莫名窜起的悸动和刺激,下意识地点头道:“听到……”
“啪”!还未说完,丁保反手又狠扇了一记!
这下,总算她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
啪!又是一抽,打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玩对了还要挨打?
丁保恼怒她先前伤害了那么多小道士,自己此时却还要来为她保胎,心里念头不通达,所以下手毫不留情,冷冷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
他那厢在泄私愤,谭阴阳却是玩得正嗨,正欲照说,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
只是还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丁保冷冷道。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就连丁保也没想到居然会受到如此大的奇效。
其实也算是机缘巧合,谭阴阳童年时,先代法王教过她不少类似的折磨人的法子,所以她对此的熟悉感和接受度是很高的。
她今天连番苦战,动了胎气而不自觉,下体一直在流血,整个人早已处于半晕眩状态。加上,晚上又亲手料理了师父都当年都没搞定的木沧海,现在整个人是既虚弱又亢奋,很容易被拿捏住。
再有就是,丁保的学习能力是无与伦比的,木秋涛折磨柒妍心的法子他时刻铭记在心,修罗狱作为刑讯逼供天下第一的存在,就连打人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跟木秋涛可是贴身生死肉搏过的,充分领教过木秋涛的手法,也学到了几分,因此此番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一下子便挠到了谭阴阳的痒处。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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