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然这种只是官方说法,就算是远在康州的徐慎行都知道,他这位表兄笼络人心多靠银钱,虽然确实有不少食客,但里面有真有本事的,恐怕用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另外此人城府也不够深——至少比不上他那位在乡野名声不显,但在官场上却左右逢源极为吃得开的兄长——要知道徐慎行才来过上京几次,但仅仅是那几次见面,就让徐慎行摸清了这位徐功成的本性。
照徐慎行看,这位表兄有点像袁绍,虽然有着礼贤下士的美名,但实际上本人却刚愎自用,惺惺作态也只为了赚个名声。
野心也大,而且昭然若揭,摆明了车马要抢自己兄长那下任家主的位置,偏偏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做的隐蔽。
若是有真材实料也就罢了,但问题是这货还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种类型……
这几年下来,二房的那些银钱应该也被他败的差不多了,加之他根本没有经商的天赋,手底下那些人也是只会有福同享的类型,估摸着快要入不敷出了,所以守门的小厮才会在其授意下开始驱赶想要投他的浪人吧——当然为了不败坏他小孟尝的美名,这种驱赶还不能打着他的旗号来做,所以最后臭的反而是徐家的名声,至少一个对家奴管教无方的名头跑不掉了。
“叫徐宗旺出来。”徐慎行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开口说道。
徐宗旺是徐府的管事之一,往常徐廉成一家来本家小住的时候都是由他接待的。
门口的两个家丁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便叩开大门,跑了进去,而另外一人则依旧没精打采地注视着徐慎行两人。
半晌,那个跑进去的小厮又跑了出来,只是这次他拿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串用绳子串起来的铜钱。
“徐管事说他现在很忙,没空搭理你这种打秋风的,不过看在你知道他的名字份上,这一贯钱你就拿去,权当个做点小生意的本钱吧。”
搞了半天,这货还是以为自己是来打秋风的……徐慎行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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