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路上,邱大勇尽量避开人群密集的地方,生怕别人认出他是从精神病院出来。
回到狭小昏暗的出租屋,推开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屋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吱呀作响的床、一张掉漆的桌子,还有一把破椅子,这便是邱大勇全部的“家当”。
邱大勇把诊断证明随手扔在桌上,一屁股坐到床上,床板被压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望着斑驳的天花板,邱大勇开始仔细盘算。
这一万块钱,要是省着点花,撑个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但之后呢?找工作是当务之急,可不能再挑三拣四。
工地搬砖虽然累,工钱日结,可以解决燃眉之急,只要有力气,精神病也会收;去当个仓库管理员?活儿相对轻松些,不过这种岗位竞争大,人家愿不愿意要自己还是未知数。
邱大勇正想得入神,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起身翻出一包泡面,呃,过期两天,应该没事吧?烧了壶开水,简单对付了一口。
吃饱后,困意渐渐袭来,折腾了一天,邱大勇也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拉过那床破旧的被子,迷迷糊糊就进入梦乡。
梦里邱大勇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的村子,那栋二层小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自己在楼前的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
一夜美梦,第二天清晨,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将邱大勇从美梦中惊醒。
邱大勇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爬了起来,声音是楼下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