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野迭声应下。
双臂获得自由,被两侧警员嫌弃放开。
整个人如泥般瘫坐地面。
没有移动。
没有开口。
似乎陷入深深追忆。
秦古并未出声催促,只是静静等待。
五分钟后,苟野迷茫而畏惧的声音响起。
“一个月前,公司上层通过内部方式,通知我休息,不再继续任何日常管路维修工作。”
“在接到这一通知后,我只剩下无尽恐慌。”
“返回三十六区?”
“这一可能我从未想过。”
“因为我知道,如果返回,恐怕我也无法继续以往平静生活。”
“被我于黑夜打断腿的家伙,即便没有任何证据,也肯定会将怀疑对象放到我头上。”
“一旦返回,无需证据,即便是其本人私下报复,估计也会让我成为真正废人。”
“恨!”
“在接到通知一刻起,我从未如此恨过。”
“甚至我打算,将以往二区拒绝过我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毁灭。”
“没错,毁灭,真正意义上的毁灭。”
“因为既然我不好过,她们凭什么还可以继续以往光鲜亮丽生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在计划毁灭行动细节之余,每天对我来说,唯一放松方式,就是去酒吧买醉。”
“直至十几天后一个夜晚,一切都改变了。”
“因为我遇上了那个人。”
“他穿着黑色衣裤,大大黑帽,将大半张脸全部笼罩于阴影下。”
“他请我喝酒,出手阔绰。”
“并约定第二天晚上,继续请我。”
“有便宜当然得占,反正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那时的我,自认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坑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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