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点头。
眼神坚定如磐石。
就连王天赐也在其内。
秦古瞬间有一丝怀疑人生起来。
他是不是做错了。
就不应该表现出活蹦乱跳,自个走出地下训练场的真实状态?
假装虚弱一点也行啊。
但事实是,现在再装已来不及了,五名舍友少年均一副赖定他的模样。
一肩扛一个。
秦古开启了苦逼地搬运工之旅。
别人杂役还有短途交通工具来着,他唯一的交通工具却只剩下一对腿了。
一次搬两个。
行走二千多米。
来来回回了三趟。
才将最后一人搬回。
他倒是想将五人干脆一齐搬回去得了。
可问题是,一来有没有这力气一次将净重达六七百斤的货物搬回,是一个问题,二来五名少年都不愿如叠罗汉一样被于大庭广众下搬回。最重要的问题是,选择这一方式,到底是该采用嘴对嘴,还是嘴对脚的姿势呢?两种姿势没一人愿意去选择。
扛着王天赐返回别墅。
秦古默默地看了一眼,因运动过度,悄然膨胀了一圈的两只胳膊。
幽幽叹息。
“我觉得吧,三天造梦训练下来,我根本不用再为体能训练去加练了。”
“因为已然加足了份量。”
第二天一大早。
五名昨晚还要死要活的少年,集体恢复了满满活力。
毕竟昨天之所以如此那般。
并不是因为身体严重受到损伤。
而是因为精力极度透支,源力大幅耗用,惩罚搅动得脑功能紊乱,长时间良好的休息,是恢复这一状态的最好良药。
但一抵达造梦训练的教室门口时。
他们瞬间变得垂头丧气,精神不振。
得。
不止是他们,整个教室里二百多人,绝大部分都属于同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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