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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却是从五名同舍少年嘴里听说。
这不,又一次一路风尘仆仆返回。
五名少年一个不少,在深夜排排坐于客厅,眼皮都睁不开了,却一直坚持着。
“古哥,我实在快挺不下去了,这泼风剑练得我一身都是刀口啊,不想练还不成,因为自个不抽,就会换成教员来抽。”
“好可怕,今天入梦执行任务,要不是天赐哥拉了我一把,恐怕我就被那名污染者给扭断脖子了。”
“手很痛,快废了,我如此皮粗肉厚,都抵不过铁沙掌武道的折磨。”
“确实辛苦,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今天又有二十五名同阶段见习猎手严重受伤,能否再继续呆在分部都不好判断。”
一个接一个。
当看到秦古出现时。
以风剑开头,五名少年将这一周四天来,肚皮里攒下的一肚子苦水,披头盖脸向秦古泼至。
尽管训练依旧吃紧。
可差不多三个多月下来,训练着训练着还是习惯了。
不管身体与精神状态有多么疲惫,训练结束后聚集一起吐槽的习惯,又逐渐重新拾了起来。
疲惫坐上沙。
秦古无语翻了个白眼。
满心委屈无力言说。
周周连续奔波于四个不同的区,每一天都要独立承担一次抓捕一名污染者的任务。
外加于苛刻地型中以两条腿长途奔袭三四个小时。
他都没叫苦。
这群家伙居然有脸在他面前叫苦。
冷眼环视了一圈。
直到五名少年鸦雀无声。
这才一脸霸气地大声高呼。
“谁能有我累?有的话举起手来,看我打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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