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已经有了答案。
答案是他根本做不到哇。
整个人向左一歪。
紧随秦古向下坠落。
在坠落中王汉临危不乱。
左手向上探。
五指在最后关头,一把够着快要远去的树枝。
同一时刻。秦古借着三截棍一扯之力,整个借力向一上窜。
凭空向上拔高了一截,左手够上树枝,并稳稳抓牢。
只不过两人位置已然微妙地换了个个。
秦古居于王汉身后,王汉反倒是处于此刻树枝最末梢部位。
坚硬树枝被两人体重,直接挂得极限弯曲。
弯曲得如同一张绷紧的弓。
抓稳。
秦古眼中恶意一闪。
趁他病要他命。
右脚纯属本能地向上一提。
弯膝,曲腿。
狠狠用力向前一踹。
一脚大力踹上王汉还在不停摇晃身体的脊柱。
卜咚!
并未完全稳住的王汉被踹得脱手。
整个人在半空张牙舞爪,姿势难看无比地栽向水中。
彻底打破平缓浑浊水流的平静。
溅起一丛极大水花。
秦古小眼一眯。
兴奋与期待之意,快浮现上眼睛深处。
左手五指用力一抓。
整个依旧晃晃悠悠地单臂吊在树枝上。
饱受两人重量摧残的树枝,即便少了一个人份量,依旧向下弯曲。
出‘吱嘎吱嘎’如快要散架断裂般声响。
秦古什么也没说。
右手银白源力棍刹那消失,同时向外一伸。
一枚淡青如玉质般源符玉牌,悬浮出现在秦古右手掌心之上。
静静悬挂。
哗啦!
刚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
王汉沉入浑浊水域下的脑袋,就以极快度重新钻出了水面。
头紧贴在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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