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吐特吐。
还得时不时为其危险行为紧张一把。
时刻准备着,在他不小心掉落后上前搭救。
这些都不算最悲剧的事。
最悲剧的是。
事实证明直到傍晚时分,一直紧绷神经的周白,也没能出手搭救一次。
咕咕咕!
半个太阳潜入水平线之下。
秦古的肚皮控制不住出怪响。
而周白也是一样。
绝对是肚皮狂响二重曲。
而此刻甲板上除了风,几乎再无一个其它人影存在。
翻身坐起。
秦古几次起纵,稳稳重新站回坚固甲板。
不得不说。
一整天杂技表演完毕,一下站上坚固地面,还真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走吧,晚宴估计已经开始了。”
瞟了周白一眼。
秦古面无表情提议。
周白满脸麻木,啥也没说,刷,掏出一小瓶晕船药剂喝下。
一分钟后终于停止了呕吐本能。
脸色稍稍变好。
却立马垂头丧气。
郁闷嘀咕。
“又是晚宴,天知道这艘船上的大人物们是怎么想的,晚饭就不能分分开,在各自船舱里解决吗?”
“非要凑在一起才有饭吃。”
“中餐也一样,所以我才连中餐都免了。”
“不知道我们这些可怜小透明,参与这种晚宴真心不自在,且完全不被别人搭理吗?”
听着抱怨。
秦古年青脸庞上浮现一丝诡异微笑。
似笑非笑玩味调侃。
“能当小透明就偷着乐吧!”
瞪大眼珠,周白满脸不解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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