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这里可是十九区。绝不是有钱有势者满地走的区。
要以个人名义,汇集这么多要么身份奇高,要么富贵无比的客人,前往同一个寿宴,估计不是非一般有钱,绝对很难做到。
目光一转。
秦古看向远远的,几乎已埋在人流中的钱宝身影。
满眼问号浮现。
难道说这才是级大土豪家的传统?
绝对不浪费。
而且从来不张扬。
甚至被人欺负了,也一脸很愉快的模样。
想不通啊想不通。
扭头。
秦古干脆啥也不继续多想。
努力冲桌面上最近食物再一次起进攻。
话说。
他们虽然是钱宝的亲密舍友,可在这种场合也不至于没脸没皮,主动去向钱家长辈套近乎。
况且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套近乎。
难道上去对钱家长辈说。
钱宝很好,向来是他们生活中的调味剂与受气包?
真如此说了,后果绝对很美妙。
半小时后。
秦古放下了手中叉子。
太撑了。
继续撑下去,估计就不是喜剧,而成悲剧了。
站直。
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老腰。
“小宝,你小子隐藏得够深啊,这么有钱的家世以往怎么从没听你提及过,是不是若没有这次寿宴,你还准备隐瞒我们一辈子,真当哥哥们那么经受不起金币的考验?”
陡然。
身侧传来风剑贱声贱气,绝对特点分明的调侃声。
秦古扭头一看。
只见风剑伸手,如夹小鸡一般,将不知何时走向他的钱宝,强行给夹在了其胳肢窝底下。
嘴里同时大大咧咧地认真讨伐。
“小宝啊,哥哥以前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连我都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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