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声浪才真正终结。
秦古这才慢悠悠重新返回顶层。
得。
一返回,立马就乐了。
现实告诉他。
原来这些人不再闹腾,压根不是他们无奈接受了转移命令。
实则为他们个个之前闹腾得太过,导致脱力,外加嗓子哑到根本无力继续出声。
面对一个个满脸委屈,如同受到天大不公平迫害的顶层常驻者,围着他,比手划脚向他悲愤以哑剧方式集体投诉的奇葩情形。
秦古光棍地将眼一闭。
坐定长桌之上。
一秒解决了这一问题。
随便怎么投诉,反正他就是看不见。
心底同时吐槽。
妹的。
投诉者所受委屈中也有他的一份贡献。
这种大实话他会说?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停留于这一幢高楼里的第二夜,明显比第一夜更难熬。
各种复杂气息,都在或明或暗光柱映照下,不断滋生且酵。
清晨降临。
不管有多少人抗拒其降临。
它依旧如约而至。
天并未亮。
薄薄雾气将整个十九区笼罩于内。
以往这个时点已经复苏的城区。
现在依旧是一片死寂。
林立高楼与繁华街区仍在,却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它们再无以往熟悉感。
而更像是一只只由冰冷材料构成的恐怖怪兽般,静静矗立在那里,当人群走近时,随时有可能变成噬人怪物。
寂静街道上。
一幢高楼下,逐渐热闹起来。
一行行人鱼贯从大门内向外走出。
他们的脸上均挂着不安与抗拒。
如同大门之外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充满恐怖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