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可能!”
还没等苏酥酥说上几句,秦古的眼豁然睁开。
满眼惊诧。
失态冲苏酥酥一声低吼。
苏酥酥没有立马回答,却似笑非笑玩味注视。
老脸一热。
刹那活跃的情绪还是击败了理智,秦古继续嘴硬反驳。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说空气传播这一种不靠谱推断,就单说血液传染方式吧!”
“一连几天,眼下在场的大多数人,哪一个没被发疯者鲜血沾染过。”
“别说皮肤沾染上发疯者鲜血,我都被不知多少个发疯者,面对面,喷了不知道几脸的血了。”
“如果说这种传染方式是真,为何我到现在状态还很正常,并没出现看到哪一个人就觉得他不顺眼,非要提刀将他砍至半残才舒服。”
对啊!
惊恐的谢迪等人眼睛一亮。
悄然将疑问视线投向苏酥酥。
得。
他们几乎已没剩多少独力思考能力了,苏酥酥说话时,他们下意识觉得有道理,可秦古一开口就立马改变立场,感觉他说得也没错。
墙头草模式于他们身上。
已在不知不觉中神展开。
“不相信我说的?”
“不信你可以自个去看啊!”
“又不是我哭着喊着,非要求着让你听我胡说八道。”
眼中淡淡戏谑一闪而过。
苏酥酥一脸高傲地鄙夷回应。
不为其所言是否属实辩解,却专门盯着听与不听的问题较真。
秦古白眼一翻。
心塞。
随即两手一摊,干脆利落地认怂。
严肃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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