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与这群人与秦古熟识,且关系不错?
也没有。
谁会将精力放在一名,无父无母,完全如同被发配至这个小镇上的普通少年杂工身上。
她与这群人对秦古有恩,哪怕是滴水之恩?
显然也没有。
她与这群人真的能在聚集躲避的地点,给秦古提供任何一丝有价值帮助?
明显更是不会有。
那么让他们如何回应这一个简单至极的问题。
不过他们无法回答。
却不代表所有人都无法回答。
贵婶的儿子依旧以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秦古,看到其母亲无言以对,似乎吃亏了情况发生,顿时脖子一犟。
依旧按照其原本个性,以及对人处事的方式。
恶狠狠大叫指责。
“帮助我们这些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呸,你有能力凭什么不帮?”
“只要你帮了我们,不,帮我与我妈渡过这一次危险,以后在这镇子上好处可多得很,我可以罩着你。”
“再说了,你要是敢不尽心帮忙,相不相信,一旦渡过这一次危机,不说别人,就我一人也可以让你在这镇子上呆不下去。”
惊愕,荒谬,呆滞等等不可置信的眼神,随即将贵婶的儿子锁定。
这种锁定并不是来自秦古,而是来自目前勉强可以算是与贵婶站于同一个阵营的逃跑镇民。
“智障!”
冷冷瞥了一眼贵婶儿子,秦古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评语。
两个字说完直接转身。
毫不理会地继续向前走。
啪!
身后传来一道响亮拍打声。
秦古不知道是谁打了谁,也懒得去知道是谁打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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