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任何一丝温情回归,相反却悄然浮现起几丝讥笑。
随即出声打断。
“你知道了又如何?”
“难不成你能阻止贾晴空这畜生打我?”
“得了吧,他次次打我几乎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你不是每次都在场,可十有八九也是在场的,他打我之后你又做了点什么?”
“阻止了吗?”
“就算偶尔阻止过一两次,又成功了吗?”
“不,每次你的阻止,换来的结果是,他打我打得更重,打我打得更多而已。”
连连质问。
质问的内容无比犀利与尖锐。
可贾十三说话间的语气,却依旧无比平缓优雅。
就如同是在问,午饭吃了吗,吃了点什么,好不好吃一类的礼节性寒暄。
不管语气再怎么优雅,但听入贾四四耳里却肯定不是这样。
她的脸刹那变白。
白得毫无血色。
满眼的愧疚与自责瞬间翻了一倍。
并急切的慌乱解释。
“十三哥,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虽说我的能力有限,可还有那么多与我一样,尊敬你,爱戴你的兄弟姐妹。”
“即便我们对贾晴空毫无办法,可在其它时间段,倘若我们早点知道,你完全就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与屈辱。”
哈哈!
贾十三再度发出一声轻笑。
看向贾四四的狭长阴郁眼睛里,讥笑意味更浓。
浓得如同有了实质,随时有可能化为一只不知名野兽般,将说出这番解释的贾四四,连皮带骨整个吞噬。
向后微微一靠。
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后。
贾十三随即平静地发出连续反问。
“其它时间段?”
“四四,你怎么这么大了,思维方式还如不到十岁的孩子般天真无邪?”
“你能全天二十四小时的守着我?”
“就算一天可以,十天可以,一个月可以,但摸着你那天真的脑袋自问一下,你能在我瘫痪后十几年如一日般做到?”
“当然你还可以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