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自暴自弃,走上了歧路。
直到许多年后,他老了,听说那个女孩也在国外病逝,他就爱上了这首《我只在乎你》。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齐老鬼闭着眼睛,悠闲的随着歌声哼唱着。
“老爷,老爷,有个人从高家那边过来了。”
齐老鬼没有睁开眼睛,仍旧随着节奏缓缓的点着头,悠然哼唱着:“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大哥,大哥……”
啪的一个耳光送到那个马仔的脸上,齐老鬼怒目圆睁,极为愤怒,骂道:“没看到老子在唱歌么。”
黄毛马仔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咽声道:“大哥,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打的少爷。”
“哼……”齐老鬼暂停歌曲,淡淡道:“给老子干死那个扑街,砍一只手十万,卸一条胳膊二十万,割了他的耳朵鼻子给三十万。把他的蛋给捏爆,五十万。他要是还有一口气,一人剁一根手指。”
“知道了,大哥!”
雨夜之中,车门不断的打开,转眼间就聚集了近两百人,将整条马路堵的水泄不通。细雨洒在一张张狰狞的脸上,顺着砍刀、球棒、铁链滴落在地上。
“弟兄们,看见前面契弟扑街仔了吗!打了豪哥,就是打了咱们的脸,砍了咱们的脖子!面子,是自己挣来的。剁的越碎,大哥赏的越多。弟兄们,你们敢不敢?”
一个卷毛古惑仔挥舞着砍刀,站在车顶上,如演讲般慷慨激昂。
“敢!”
兴奋的欢呼声整天而起,人群沸腾了,发疯的挥舞着武器,痉挛的欢呼,像是一群嗜血的动物,盯上了孤立无援的猎物。
“张大师,阮大师,大事不好了!”外面的骚动并没有躲过高行义的眼睛,他惊慌失措的来到张岳鸣和阮云洲的房间中。
张岳鸣和阮云洲神态安然的站在窗边,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
“大师,大师。陆顾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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