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舒展鸿等四人指指点点,不时出语讥讽。
那个叫陈密的伍长赫然在列。
众目睽睽之下,四人有些怯场,舒展鸿、牛贵定在那里不敢开练,田氏兄弟手忙脚乱的舞着大刀,有如耍猴把戏一般。
陈密摇摇头,又开始显摆他的老道:“我在军中一呆就是十余年,从没见过这样练兵的,这哪是练兵?完全是混日子好么!唉,你们的伍长一人犯罪,也不能把你们晾在一边啊,是不是?这样好了,改日我到林把总面前替你们说说情,随我练兵。”
敢乱我军心,看把你能的!
卓轩对陈密之流毫无好感,想此人呆在军中十余年又怎样?平时看起来能得不得了,可一到关键时刻就秒怂拉稀当逃兵,典型的兵油子!
对付此类人也不必多费口舌,玩最俗的俗套即可。
“陈兄,我观你面相,印堂发黑,脸色发青,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唉,多多祈福禳灾吧,好自为之。”
“你······”
这次陈密没有发作,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卓轩片刻,然后一扭头气哼哼的离去。
其他人已获悉卓轩殴人致死的传闻,所以有些惧怕卓轩,当下不敢逗留,分头散去。
卓轩招呼舒展鸿等四人近前。
“你们在营门外动手伤人,此事闹得整个军营尽人皆知。我极力为你们顶罪,可林把总不信呀,没办法我只能苦苦替你们求情,林把总终于答应从轻发落,交由我责罚。”
“伍长,从轻发落是啥意思?”田大怯怯的道。
“不过是打八十军棍而已。”
田氏兄弟还在犯楞,牛贵早已利索的抱拳施礼,“伍长,挨八十军棍也没甚要紧的,可是,属下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十岁幼子,万一有个好歹,家里老少无依啊!”
大哥,有没有搞错,你才二十出点头的年纪,居然有个八十岁的老母?六十岁的老奶奶还能产子?好神奇哟!
你还有个十岁的幼子?他娘的,你十岁出点头的时候就能干那事,神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