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城墙!”
卓轩一本正经的道:“我真的读过诗书,有这么一首诗不知你们是否听说过:
西屯女儿年十八,六幅红裙脚不袜。
面上脂铅随手抹,百合山丹满头插。
见客含羞娇不语,走入柴门掩门处。
隔墙却问客何来,阿爷便归官且住。
解鞍系马堂前树,我向厨中泡茶去。”
郭嫣愣了半天,突然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如此粗浅的诗也值得拿来卖弄?切!”
吕良凝思片刻,犹犹豫豫道:“卓兄弟,此诗······的确有点俗,咳,有点俗。”
卓轩坏坏的一笑,“我倒是以为此诗必将流传千古!知道作者是谁么?作者正是大同总镇署总兵官郭将军!”
此言一出,郭嫣、吕良二人顿时傻了眼。
身为郭登的女儿,郭嫣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曾作过这首《西屯女》,已经够丢脸的了,方才还给出“粗浅”的差评,如此损及老父的颜面,往后自己这个不孝女该怎么面对颇具诗才的父亲呀!
而吕良堪称郭登的准女婿,已经有人在循“六礼”说亲了,一个准女婿,竟然直言未来的岳父大人的诗“有点俗”,这就比较尴尬了。
嘿嘿,跟我玩,此刻感觉很爽是吧?
大帅哥,误伤到你,实在是因为情非得已,见谅,见谅,哈。
卓轩不无得意的瞟郭嫣一眼,轻声哼起了另一个时代的老歌曲。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郭嫣心中还是有些责怪吕良的。她这个粗心女儿不知父亲的诗作,事后自责自惭一阵也就过去了,可你吕良是什么人?如此不用心,此事若是传进父亲的耳朵里,看你在父亲面前如何圆场!
横了吕良一眼,郭嫣豁然起身,把满腔怒火撒在了卓轩这个晚宴主人的头上。
“今日的晚宴令人扫兴,哼!往后我同吕良每隔五日便来此地大吃一顿,膳食规格不得逊于今日!”
这下轮到卓轩郁闷了。娘的,咋整?怎么玩都是劳资吃亏,赢了也是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