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罢,欠点人情更能密切人际关系,何必分得那么清呢?
第二天一大早,程杰民就坐上了从宽阳乡到县城的车,吱吱呀呀的赶往县里。刘泰然原本想骑着派出所的那辆偏三摩托车送他的,程杰民考虑到摩托车太冷,还是拒绝了。
从乡下跑县城的公交车,不但严重超员,而且味道也是五花八门,各具特色。程杰民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拒绝刘泰然的好意。尽管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坐这种客车,但是此时,真觉得有些受不了。
不说前排几个男人一边吸着劣质的烟卷一边聊天唾沫星子飞溅,单说后边一个家伙好像吃多了红薯老放屁就让人受不了,更不要提这车厢内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忍一下就过去啦!
就在艰于呼吸的程杰民准备闭上眼休息的时候,车厢里突然响起一阵争吵声:“姓晁的,找挨打是不是,麻痹的我们姓罗的咋啦,收拾你个孙子,我包你一只手!”
“罗小虎,你再给我叫叫!你们姓罗的是厉害,上回十几个人让我们八人打着走!”那被骂的人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道。
程杰民在这闹哄哄的声音中睁眼看去,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在对骂。两个人一副挽胳膊捋袖子准备单挑的架势,好在有乘客拉着,要不然真是拳脚相向了。
最后司机吼了两嗓子,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算平息了这场冲突。两边虽然息事宁人了,但是车里的气氛却变得有点压抑。
“麻痹的,这样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程杰民的邻座自语道。
程杰民递给他一根烟,悄悄的问道:“我看这俩人刚才还好好的,咋就突然闹起来了?”
那汉子打量程杰民一眼,戒备的摆摆手,摇摇头却不说话。程杰民看看自己的装扮,立刻意识到汉子的意思,无奈的笑笑,只能作罢。
“西河寨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哇!”看程杰民再次闭上眼,那汉子又自语道。
从宽阳乡到县城虽然只有二十多里路,但是那坑坑洼洼的机耕道,愣是晃悠了一个小时。程杰民掂着自己的大包下了车,忍不住吐了一口气。
临近春节的县城热闹非凡,各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