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啥?”
陆游,这个名字郑田兵还算是听说过,好像是一个诗人什么来着,但是什么事儿,他真的不太明白。那个诗人的事最后一句是啥?这好像得问陆游本人,谁的事谁艹心嘛,我哪有空搭理这个?
“爸,事儿就是那么一个事儿,我咋知道是啥呢?”郑田兵给老爷子倒了杯酒,避重就轻的回答。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儿子一眼道:“家祭无忘告乃翁,懂吗,家祭无忘告乃翁!闲下来,你也看会书吧!”
直到后来他把一个师范毕业的女老师勾搭到床上之后,才算把老爷子的意思弄懂了。当时他是嗤之以鼻,却万万没想到,这种被老爷子安到了家祭无忘告乃翁的伟大事业,居然落到了自己身上了。
好在天塌下来还有个儿高的顶着,而且他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把这件事情给做成了,要不然的话,他的曰子可就更加难过啦。想到陆书记把他请走之后,他晚上把党委秘书赵得知约出来喝酒之后赵得知的话,他又把心放进肚子里了。
赵得知能从一个老师成为乡政斧的干部,他家老爷子是出了力的,因此,这赵得知在得志之后,对他的态度还是可以的。再加上晚上他刻意准备的两瓶好酒灌进赵得知的肚子里之后,两人说起话来就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老弟啊,你知道你那句玩笑话让姓程的拿过去顶的陆书记多难受!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麻痹的,当年老乡长,就该把你这张臭嘴给缝上,你看看你干的这事。”
赵得知一边说他,一边拍着他肩膀道:“好在咱陆老板还是知道你小子也就是胡说八道,信口胡说,没什么坏心眼,这才不跟你计较,让你去包村,看起来对你是惩罚,但是辩证的看,也是个机会嘛。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情干成了,我别的不敢说,你小子乡里面的前程还是大大的。”
“赵哥,我该咋做呢?”
“咋做?你小子的机灵劲被狗吃了?”赵得知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为什么咱老板给那姓程的冷遇?还不是因为上面有人开了口嘛。陆书记将那小子扔到东柯寨,就是让那小子啥事都干不成,我看那小子倒像是一个想干事的人,你跟着他,盯着他的动作,随时向陆书记汇报就行啦。”
“老弟,将这段曰子熬过去就好了。”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