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县经济发展的必由之路,关键时刻谁给我掉链子,我就撸谁的官帽子!谁阻碍了仓流县的发展,那他就是仓流县的千古罪人!”
陆晓阳说得振振有辞、气势万千,仿佛是他本人在坐镇整个仓流县一般。
郑田兵虽然有一个不错的老子,但是和仓流县的一把手马书记相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很多县里的干部在酒桌上喝酒,一说到什么事情,言必称,马书记如何如何,那语气,那表情,就像马书记是他二哥似的。
尽管郑田兵只能在电视中见到马书记,但是这并不影响从他的内心深处对马书记的敬畏。此时听到陆晓阳拿马书记说话,赶忙恭敬地表态道:“陆书记,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本职工作,绝对不会给陆书记您丢脸。”
陆晓阳点了点头,从抽屉里上拿出一盒烟,并随手扔给郑田兵一根道:“田兵你有这种想法,非常好啊!”
“你这个人,别看平时嬉嬉哈哈,没个正形,但是我心里有数,田兵你是个人才啊!”陆晓阳在郑田兵恭恭敬敬的帮着他将烟点上之后,笑吟吟的夸奖道。
虽然郑田兵打定主意要混日子,但是此时,听到陆晓阳的肯定,还是舒服极了。赶紧道:“我这个人做事有点急躁,还请陆书记多多指教。”
陆晓阳笑了笑道:“是人才,我们就得积极培养。前两天我去了一趟人事局,找他们局长喝酒,为了弄个聘干指标,差点喝死我啊。”
陆晓阳的声音不是很高,却达到了让郑田兵震惊的效果。郑田兵的心在这一刻热得发烫,脸孔燃起火一般红红的光亮。
一旦成了聘干,那就等于他跨过了工人和干部之间那道难以逾越的界线,从此以后,组织部再来考核干部,就不用再把自己拒之门外了!
如果说他对自家老爷子还有什么不满的话,那么最大的遗憾就是老爷子在临退休之前,没给他整成干部,反而让他在乡里当工勤人员。
虽然他也算是正式的工作人员,但是,不是干部身份就没有上升的空间,天然就比旁人低一头。就拿单位前两年来的那几个年轻人来说吧,都是低眉顺眼的叫他田兵哥,可是随着一个个提拔上去,摇身一变,都他妈的成这乡长那书记了,就只有他郑田兵,变成老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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