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那个啥。我乡里还有一个会,得抓紧回去,你要有什么想法的话。去找罗三斤,他是企业的法人,你找他说去就行了。”
罗五星面对骑车而去的程杰民,猛的一拍大腿,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种油卖不出去,自己投资的五百块钱,就这么一下子坑完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的钱就这么坑了。他朝着罗三斤的家门口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下,就朝着罗铁锤的家里走去。
程杰民骑着自行车,任由暖暖的春风吹动。他的脑袋中除了思索着自己拟定的那个法子,不断出现的就是罗五星那张脸。
最终,程杰民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不过此时的他,神色却变得更加坚毅。当他骑着车子回到乡政府的时候,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刚刚停下车子,就见乡党政办主任赵得知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赵得知看到程杰民,皮笑肉不笑的走上来,扔给程杰民一根烟道:“啊,程乡长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杰民接过赵得知的烟,轻笑着说道:“在省里办了点事,刚才又去了一趟东柯寨村。”
“东柯寨的榨油厂咋样了?我今天吃饭的时候,听咱伙房的人说这个油价降了不少啊?”赵得知说到这里,轻轻地来到程杰民的身边,关切的问道:“程乡长,没事吧?”
“没事,这油是生活必需品,到哪儿都有人要。”程杰民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故作大笑的说道。
赵得知也笑着道:“那倒是,哈哈哈,程乡长,那个榨油厂虽然重要,但是乡里现在正在发动水蜜桃种植,这个中心任务也不能放松啊。办公室正在统计进度表,你们东柯寨村我看着又落后啦!”
“哎,陆书记这两天正为这件事情着急上火呢?您呀,可得注意一点啊!”
对赵得知的提醒进行了感谢,程杰民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赵得知看着程杰民那挺拔的身躯消失在办公室内,嘴中吐出了一口浓痰道:“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在东柯寨和罗三斤的吵架的事情现在没人知道吗?”
“看你过两天怎么哭!”
暖暖的太阳照在宽阳乡政府的大院里,又是一个晴朗朗的大晴天,三三两两的宽阳乡干部,在院子里三个一堆五个一伙的说着话,等着每天八点的例行集合。
“老于,你们村里的桃树种得怎么样啦?”一个年轻的包村干部朝一个四十多岁的干部喊道。
那四十多岁的干部嘴里叼着烟,漫不经心的说道:“外甥打灯笼--照舅(旧)。哎,反正这事咱就一个大政方针:随大流,不挨揍。”
“哎哟,老于你这家伙嘴里没实话,谁不知道你们东街村昨天一天种了二百亩啊?听说程书记从你们村里经过,一个劲儿的夸你们的进度哇。”一个和老于年龄相仿的干部,笑嘻嘻的道:“我说老于,今天中午你得请我们喝点啊,要求不高,刘家馆子凑和一下就成,弄个铁锅炖柴鸡,再来二两老白烧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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