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退路,没啥对不住你的!”
看着有点悻悻的儿子,老乡长摇了摇头,儿子比那程杰民大了十几岁,这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
你真以为他整你是针对你?他这是针对陆晓阳!哼,估计这次陆晓阳应该很难受吧。
“杰民,这块地我已经和陈二军说好了,他说了,只要咱用,一星期之内把地面的附着物全部清理干净。”罗三斤指着村北一片上百亩的地,意气风发的说道。
程杰民朝着那片林地看了一眼,他已经是第二次过来了,对这片地早已了如指掌。可是他的目光在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罗三斤看程杰民不说话,就笑着道:“老弟,我说你给郑田兵灌了什么药啊。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原本让他去记帐的,但是这小子非得上一线。人家好歹当过乡干部,我不能让他进车间哪,就把他弄到这里量地来了。还别说,这小子干得有模有样。”
程杰民没有说话,尽管他算准了郑田兵肯定会来厂里上班,但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看来,有时候,灾难会改变一个人。
拉郑田兵来厂子,对程杰民而言,更多的是一种权术,把郑田兵开除的事情,就足以打击陆晓阳的威信,而拉着郑田兵进厂子,无疑是对陆晓阳的又一次打脸。
相信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为乡干部议论的焦点,陆晓阳的形象将会变得越发不堪。
堡垒总是一步步攻破的,程杰民现在没能力一下子将陆晓阳拉下去,但是他可以一步步的改变陆晓阳在乡里一家独大的局面,等反对的人多了,陆晓阳的位子自然就会摇摇欲坠了。
却没有想到,郑田兵这小子还像是个人物。
“让他干,别给他什么优待!”程杰民朝着罗三斤摆了摆手,沉声的说道。
“程乡长,刚才我在厂里看到您的自行车,知道您过来了,今天中午如果没别的事情,就到我这里去喝酒吧,我三弟刚从林子里打了一只野鸡,正在锅里炖着呢。”陈二军从一边走过来,笑着向程杰民打招呼道。
程杰民笑了笑没说话,罗三斤的脸却沉了下来。陈二军见状赶紧笑着道:“三斤,这个事交给你负责了。该忙忙,该吃饭也得吃饭哪。我第一次喝酒还是咱上初中的时候,这一转眼都二三十年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三杯醉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还两杯管醉呢!”罗三斤被陈二军说的不好意思,反唇相讥道。
程杰民哈哈一笑道:“光说不练嘴把式,不如你们两个今天好好比比,我来当个裁判如何。”
“好嘞,我家里还有一坛自己酿的土酒,今个儿把它解决了。”罗三斤摸了摸脸,大声的说道。
“二军哥,二军哥,电话!”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就见一个年轻人快速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道:“乡里来电话,让你去乡政府一趟。”
“二牛,你说咋了?”陈二军愣了一下。乡里的人怎么会找他呢?
“刚才乡里的电话打到小卖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