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几天不是很热,而且风衣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成,特别轻、特别薄、特别轻……薄?要不然我穿着风衣一定会被自己的汗给淹死!
转了好几次车,那是公车,地铁,的士外加三轮……。
一路颠簸总算来到了岳父大人口中的茶楼,不少仪表不凡的中老年人三两人一桌,品着各种茶品。有的细声交谈,有的正沉溺于棋中战局,剑园中的黄老和徐老显然也在其中。
看来此种地方很少有像我这种人来,从招待员那一愣神就可以看得出来。
“先生是来找人还是……”
“陆农陆老爷子在几楼?”
“哦,您是许先生吧,陆先生在三楼天字四号厢房等着您呢,这边请!”
“稍等一下,我跟两个朋友打个招呼!”
走到正谈笑风生的两个老人家身边,欠了下身说:“两位老爷子别来无恙啊!”
“小许啊,几日不见,气势又见长进了啊!”黄老惊喜地看着我。
徐老也惊讶地看着我说:“中气比早几日要强多了,小许啊,碰上就是缘,坐下来喝杯茶?”
“今天就不打扰了,我是应人之约才来这种高雅之地的,见到两位长辈在此,过来招呼声!”
“哦,我也说嘛,你怎么会来我们这些遭老头子才来的沉闷地方呢!”黄老爽朗的笑了笑说。
“老爷子千万别这么说,这种地方正是我们小辈仰望而不能体会个中意境之地,如果不是有事在身,一定和两位长辈聚聚!”
刘老轻笑了声:“小许,会有机会的,既然是负约,迟到了可不好,快去吧!”
在招待员的带领下找到了陆农所开的厢房。
将近六十的陆农丝毫不见一分老态,寸半长短、黑白相间的头发很精神的竖立着,绝对没有抹发蜡,国字脸上那专注的神情更显出其稳重的魅力。穿着一件长宽型的棉质衬衣,衬衣亚麻色质纹更是与其头发很契合的融合在一起,此时茶气如雾般将盘坐席上的陆农笼罩着,犹如坐定的老僧。
我恭敬地在旁立了半晌,陆农炮制好茶并盖上壶盖后才开口道:“许先生,让你久候了,请!”
顺着陆农左手虚指的方向学样盘坐在他对面,我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想到不管是什么时候,礼不可失,本来还没见礼就落座就已经失礼了,不过亡羊补牢还尚且不晚。
忙向陆农欠了下上身说:“见过陆先生!”
“呵呵,不必拘谨,本来不该将此地作为会面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