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维克多·弗里斯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听说在发生了一场试验事故之后,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失踪了。”
还好,他现在还没和急冻人接触上,不然马昭迪真的要开始准备跑路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和我的妻子在这里安顿了下来,但是现在又失去了所有希望。”
德雷克捂着头,几乎崩溃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今天去抢些钱,能交上下个月的医疗费......”
他颓丧地坐在天台,突然涕泪具下地开始出声怒骂:“然后我就他吗碰到了你!我他吗甚至信了你的邪,觉得你能帮我,还把你领到了家!我是个傻逼,我救不了她,我他吗是个无能的傻逼......呜呜呜......”
马昭迪没有拦着他,他已经在绝望和巨大的压力下压抑了太久,通过哭泣把情绪发泄出来对于他的精神状况恢复有好处。
他拉过另一个铁椅,顺手撇去了上面的水渍,也学着德雷克的样子坐了上去,冰冷刺骨的寒意同样透过他的皮肤直达身体深处,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看着远处模糊的城市光晕,马昭迪在黑暗中幽幽叹息。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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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嘎吱吱的干涩摩擦声。
“德雷克?”
缓慢的脚步声响起,走路的人似乎没有多少力气,移动起来并不快。
“卡米拉,我回来了。”
马昭迪和德雷克一起进了屋,看见一个已经掉光了头发的干瘦妇人从房间里向外走着,她似乎非常虚弱,走路的时候需要扶着家里的墙壁,精神状态也显得萎靡不振。她看到马昭迪,似乎非常惊讶的样子,直到德雷克做完介绍以后,才对着马昭迪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她笑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