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呢?他自己的人全部都在那里睡觉,没有人回去问津他这个被人生擒的帮主。
“顾家现在只有我婆婆和南芵在家,南芵脚还伤着,我怕养父闹起来不顾轻重。”虽说顾家有保镖,但她还是不放心,她很清楚养父母的性子,硬的来不了就会撒泼,一撒泼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再次响起密密麻麻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应该是收起武器发出的声音。
罢了罢了,此生至死不见好了,若有下辈子,她定要远远地绕开他。
若是自己只身一人去杂役处,就显得太过刻意,而且自己作为栖霞峰弟子,去找林岚,岂不是给她长了脸,坐实了靠山的传闻?不,不划算。
他手中捏着一颗黑棋,皱眉不语,仿佛棋盘上陷入到死局当中,寸步难行。
他掏出手机给冯楠挂了一个电话。李峰心里空落落的,既没有心情安慰,也不能埋怨,起话来简单又利落。
确实,灵牛是个稀罕物。灵植处仅有的几头都归杂役堂公有,难得调拨使用。君不见每每老李头牵着出来犁地,一众旁观的弟子那羡慕的直流口水的眼神?
李峰放掉电话以后,把消息告诉给了冯楠,顺带把陈志远意欲“重走追爱路”的意图透露给了她。
前些年云玥还在长安城称霸时,赌坊这种地方她早已玩了个遍,自然也知哪些人是赌徒,哪些是赌坊自己人,哪些又是借着赌博的名义买卖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