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倒是露出他那又黄又黑的满口脏牙,吐着难闻的口气,冷笑道:“既然是将军卫队的兄弟,通行令自然可以免了,不过呢,兄弟们也是职责在身,还是必须例行公事,稍稍检查一下,上士,这,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那请吧。”李震坚微微松了口气,含笑地点头侧身一让说道,只要那人不坚持要什么通行令,事情就应该好办,李震坚相信自己手下队员的演技,应该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來。
那哨兵士官对李震坚的态度终于有些满意,咧着嘴朝李震坚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便带着身后的两个手下去搜查后面的两辆装甲运输车了,要知道,在野战军部队里头,那些将军卫队们从來都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这次这位哨兵士官居然能让将军卫队里头的一名上士服软,说出去定然能引得同袍们各种羡慕嫉妒恨,想到这里这名哨兵士官心下便有些飘飘然起來。
“准备。”看着那哨兵士官得意洋洋的背影,李震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露声色地靠近驾驶武装越野车的队员,用一个只能他们两个人听清的声音叮嘱一句,便抬脚跟上已经走到第一辆装甲运输车后门的那三个哨兵。
在第一辆运输车后车厢里头,坐着十名被“俘虏”的国防军士兵以及两名押送的“野战军士兵”,那名哨兵士官探头稍稍打量了那几个“垂头丧气”的国防军俘虏,不屑地往其中一名队员身上吐了口口水,骂了一句“怂货”,便缩头出了车厢,紧接着,他又走到后面第二辆运输车,刚刚探头进去,就被车厢里头躺在担架上、整张脸都裹在绷带里头的伯特莱姆吓了一跳。
“他是什么人。”哨兵士官指着伯特莱姆回头质问李震坚道。
“哦,他是被我们俘虏的总理府的一名高官,就是杰夫将军亲自下的命令,要我们把他送到城外的总部基地里头。”李震坚连忙在一旁赔笑地解释道。
“哦。”那哨兵士官似乎将信将疑,一双小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随即又一头钻了进去,眼见这家伙神色有异,李震坚不由得心头一跳,眼角余光偷偷往两旁一瞥,见身旁两名哨兵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车内的动静,便不露神色地悄悄打开藏在腿部护甲暗格,摸出里头的刺钉手枪來。
此时,李震坚几个人的身形恰好被装甲运输车遮挡住了,那些守在路障旁边的哨兵们根本不清楚这边正在上演着什么大戏,一个个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