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点上,狠狠吸了口,吐出灰白色烟圈來,而后脸色一缓,正色说道:“为了你这兔崽子,老子刚刚差点跟那帮狗腿子干起來了,现在,估计他们已经跑回去向那混球主子汇报去了。”
“多谢老大,我赵家琨以后一定……”赵家琨心下一松,连忙笑着对埃布特道谢。
“谢个屁。”埃布特却又横了赵家琨一眼,冷声打断道:“说正经的,老子再有本事,也只能替你挡一回子弹,下一次再來,估计就不会那么轻松扛过去了。”
“呃,那老大的意思……”眼见埃布特脸色阴沉下來,赵家琨心头也跟着一跳。
“照那帮混蛋给你罗织的罪名,你一旦进了那些狗腿子的地盘,恐怕就连我们军长都保不住你。”埃布特起身在桌前负着手,來回踱步沉吟道:“眼下恐怕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老大您就直说吧,什么办法都行,只要别让我死在那帮狗腿子枪口下就成,他娘的,哪怕马上再把我送到战场上都行。”赵家琨微微挺身,气昂昂地高声道。
“要现在是在战场,老子还用得着怕那帮狗腿子跑我们师的地盘上惹事吗。”埃布特冷声呵斥一句,而后重新坐了下來,揉着有些酸疼的太阳穴,闭上双眼,看似不经意地蹦出两个字:“逃吧。”
“逃,呃,不是吧,老大您想让我当逃兵。”赵家琨愕然一愣,显然沒想到埃布特会出这样一个主意。
“你个狗日的,要不然你想怎么样,难道逼老子带着整个师,为了你们几个笨蛋,一起哗变吗。”埃布特气呼呼地瞪着赵家琨,大声叫骂道:“反正你们落到那帮狗腿子手里,也只能是九死一生,还不如脱了这身军服,该滚哪儿就滚哪儿。”
“老大说的也是,不逃也是死,还不如当个逃兵算逑。”赵家琨愣怔片刻,苦笑着摇摇头叹息道:“大爷的,沒想到老子一番好心,却被那女记者给坑惨了。”
“行了,别在这里废话了,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把你的几个手下都带走吧,天黑的时候,我会安排你们去基地外围,担任游动哨,其他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埃布特扣着桌案,低声交代道:“出去之后,你们就好自为之吧,哦对了,你们手中的武器不能带走,后勤部的武器仓库里,新到了一批还沒开封的装备,今天晚上,值班的军官会到我这儿喝酒,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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