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城破,谁能逃出去就是谁的造化!”
“死有什么可怕?”桥蕤站了起来:“陛下对我们不薄,带兵打仗不过求个马革裹尸……”
“我们可没有机会马革裹尸。”李丰说道:“被烧了还算干净,要是曹操起狠,把我们都给筑成京观,那才是死无其所。”
众人默然。
但凡作战,死后被筑成京观的可能极小。
所谓京观,就是把战死的敌军尸体摞起来,用泥土拍实,任由风吹日晒。
对于战死的将士来说,筑京观的羞辱,远远高于火葬。
也正是因此,没有深仇大恨,一般获胜方不会把敌军尸体筑成京观。
“商议破敌之策,却都想着怎么死!”桥蕤忿忿的站了起来:“你们继续想,我去城头看看。”
桥蕤走了,屋里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曹军来到蕲县,在城外驻扎了三天。
第四天一早,随着阵阵号角,无数曹军摆起阵列。
在阵列的最前方,是数十架攻城的云梯。
除了云梯之外,还有两台巨大的攻城锤。
曹操坐在中军,望着蕲县城墙,摆了一下手。
“攻城!”他身后的一名卫士飞跑上前,高声吼道。
随着卫士传令,旗手也挥舞起战旗。
排列着方阵的曹军随即上前。
他们手持盾牌,凝望着不远的蕲县城墙,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推进。
将士们的脚板踏着地面,阵阵烟尘随即扬起。
号角阵阵战旗飘摇,将士们每行进两步就会出齐整的吼声。
他们的脚板踏着地面,轰然巨响使得大地也在颤抖。
城头上,淮南军张弓搭箭,瞄准正向前推进的曹军。
“盾!”随着一声呐喊,走在最前面的曹军步兵把盾牌挡在胸前。
“弓箭手!”又是一声喊,弓箭手纷纷上前,钻进重步兵的阵列,借着盾牌掩护身形。
来到这个时代,仗打了不少,曹铄却从没参与过攻城。
望着攻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