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桩功劳。”
“负罪之人,哪敢谈论功劳。”张秀说道:“公子与曹公但有差遣,我无不向前就是。”
拍了下张秀的胳膊,曹铄招呼他下山,随后说道:“刚才我和仲康兄还在说,世道乱成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宛城一战,将军背信弃义在先,下死手在后。细细想来,其实也不能把罪过全都推在将军头上。”
“怎么不是我的过错?”张秀叹道:“如果不是我太在意婶娘名节,也不会做出那种蠢事……”
“将军兵马来自于张济将军,可以说你的一切都是张济将军给的。”曹铄说道:“父亲当初宠幸了张济将军夫人,才致使你冲冠一怒。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将军以为仅凭我说情会有用处?”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张秀说道:“婶娘年少,而且生的貌美如花。即使曹公不宠幸她,早晚她也会随了其他男人。”
“能这么想就对了!”曹铄笑着说道:“人活着不容易,一旦死了还有什么?交颈而眠的女人,在男人死后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早晚都是被人骑在胯下,被谁骑着又有什么区别?我们要做的就是活着,活的越长久,已经拥有的就越稳固。”
“公子说的是,受教了!”张秀应道。
丁瑶最先下山,曹操的妾室跟随在她后面。
承担护卫职责的许褚早一步下山去了,曹铄和张秀反倒走在了最后面。
快到山下,曹铄向跟在身后的卫士吩咐道:“回头别忘记把三牲带走。”
“公子要那些做什么?”张秀诧异问道。
“将军以为死人会从坟里出来把那些拿回去吃了?”曹铄说道:“不过一个形式而已,与其让那么好的肉放在坟前烂掉,不如把它们带回去,犒劳将士们。虽然不多,熬几大锅肉粥,每个将士也能分到一口。”
“公子说的是。”张秀说道:“是我思量不全。”
“对了!”曹铄像是想起什么事,对张秀说道:“将军以前在宛城,得到的好处还真不少。”
“哪有什么好处。”张秀说道:“如今还不都是归了公子?”
“就因为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