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蔡稷没敢吭声。
曹铄咬着牙说道:“帮我把箭头拔出来,简单包扎一下。”
“可是公子,伤口要是不处理……”魏图在一旁试图劝说。
“将士们都在流血,伤医能处理的过来?”曹铄说道:“我没那么娇贵,正在大战,主将受伤必定动摇军心。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任何人不得把我受伤的消息说出去。”
看了一眼一旁的曹军,蔡稷低声喝问道:“公子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众曹军纷纷点头,各自忙着抵御敌军,并没有一个人因为曹铄受伤而大惊小怪。
撕开曹铄肩膀的衣服,蔡稷说道:“公子,忍着些。”
曹铄把右胳膊往嘴里一咬,向蔡稷点了下头。
拽着箭杆,蔡稷用力一拔。
箭簇连着血肉被拔了出来,鲜血也随即喷涌。
曹铄用力的一咬右手臂,只是出了一声闷哼,并没喊叫出来。
一旁的魏图连忙捂住伤口,对蔡稷说道:“快点,磨蹭什么?还不帮着公子包扎?”
“瞎嚷嚷什么?”蔡稷手忙脚乱的扯下一块麻布,帮着曹铄缠裹伤口。
麻布裹在伤口上,瞬间就被鲜血浸透。
“娘的,看清楚是哪个射的老子没有?”蔡稷帮他包扎了伤口,曹铄从一旁抓过一只丢在地上的强弩,向他和魏图问道。
“城外都是敌军,哪能看清究竟是谁?”蔡稷说道:“公子还是歇着,可不敢再露头被敌军盯上。”
“要是该死了,怎么都是死!”曹铄说道:“命不该绝,就算箭矢射进脑门里也死不了!”
“将士们,给我弄死他们!”曹铄喊了一声,猛然站起,端着强弩向城外的徐州军连射出五支箭矢。
射完了箭矢,他又蹲在城垛下,一支支的装填着。
曹铄的喊声感染了能听见的每一个曹军。
守城将士们了声喊,更多的箭矢和石块向城下落去。
少数攀援上城墙的徐州军还没站稳,就被扑上来的曹军砍翻在地。
徐州军的进攻,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傍晚。
日落时分,陈宫终于下令大军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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