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我什么时候滥杀无辜?”陈宫一愣。
“明知蕃县拿不下,却下令出兵讨伐。”曹铄说道:“为了给徐州赢得一丝转机,陈公有没有把那些随你出战的将士们看在眼里?”
被曹铄问的张口结舌,陈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曹铄笑着说道:“你和父亲根本就是一路人!”
“曹子熔……”陈宫铁青着脸说道:“可我不会为了自己活命,而把恩人杀死……”
“你说的是吕伯奢吧?”曹铄说道:“我虽然没有问过父亲,但也从别人那里了解了一些。吕伯奢当时确实是去打酒,然而他却秘密让家人向牛辅报讯,企图把父亲和你一网打尽。”
“有这种事?”陈宫愕然问道。
“我是个老实人,从来不撒谎。”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和陈公聊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你埋没了。以陈公大才,当初会败给我,完全因为吕布根本不信你!如果投了我,我不能保证言听计从,至少也能给你个挥的空间。”
陈宫的神色在急剧变化,他脸上阴晴不定,时而还会看曹铄一眼。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上本没有对错,胜利者说的多了,就有了对错。”曹铄说道:“所谓对错,不过是以胜利者的意愿而改变。譬如黄巾贼,如今我们认为他们是贼人,万一当年张角成事,黄巾贼就不再是贼,而是义军!”
“你说的没错。”陈宫点了点头。
“既然陈公也认同我的看法,何必还纠结当年和父亲的过往。”曹铄说道:“我虽然是曹家公子,然而父亲是父亲,我是我。我将去淮南,陈公不喜欢父亲,我可以让你见不着他。”
看着曹铄,陈宫问道:“如果将来曹阿瞒调你出兵,我怎么可能见不着他?”
“父亲亲征,陈公可以为我守住根基。”曹铄说道:“如果只是我军单独出征,我才带上陈公,怎样?”
陈宫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公子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脱。”
他站了起来,向曹铄行礼说道:“我愿追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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