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派出少量兵马袭扰曹家,焚烧他们的良田。如此一来,经过两年,曹家征募的粮草有限,而我军却是粮草充盈,一旦开战,我军必定占尽先机。”
袁绍捋着胡须才点了两下头,逢纪就是一阵冷笑。
“元图笑什么?”袁绍问道。
“我笑元皓。”逢纪说道:“袁公可以派遣兵马袭扰曹家,难不成曹家就会让我们好好垦田?双方烧来烧去,彼此谁能讨到好处?”
“元皓说的有理。”袁绍说道:“这件事关乎重大,一时半会也难以决策,你们都不用再说,等我见见刘玄德,问问他在许都和徐州的见闻再说。”
“袁公。”郭图提醒道:“刘玄德诡诈,向来善于掘人根基,和他相处还得谨慎才是。”
“哦?”袁绍问道:“刘玄德掘了谁的根基?”
“袁公难道忘了当年的徐州陶谦?”郭图说道:“徐州本无事,刘玄德去了,陶谦就得罪了曹操,临终把徐州托付给刘玄德。那件事传的神乎其神,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信陶谦会让出徐州。”
看向众人,袁绍问道:“你们都怎么想?”
众人纷纷附议,审配说道:“诸位公子敦厚,而刘玄德却是老谋深算,最近这些年,他到了哪里,哪里就不会安稳。袁公把他留在邺城,还是得小心提防才是。”
“你们说的我已经记下了。”袁绍说道:“都散了吧,向不向曹家出兵容日后再议!”
“袁公!”田丰还想再说些什么。
袁绍却摆了摆手:“元皓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你要说的我都清楚,这些事等到以后再议。”
袁绍不肯多谈,田丰却还不死心。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及说话,一旁的沮授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感觉到沮授在阻止他,田丰只得闭嘴。
袁绍又摆了摆手,众人纷纷告退离去。
离开前厅,田丰向沮授问道:“沮公刚才为什么阻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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