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而立之年却还是个多情种,见一个爱一个。
于是在被商承邀请见面的那天,对方刚提出追求的请求,他便克制不住骂对方是衣冠禽兽,老男人想吃嫩草。
骂完他利索离开,之后每一次商承再提出见面,他都没再同意过。
中途也有过匆匆几面,但他一旦发觉商承在场便快速离开,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不是见谁都表白,恋爱一周甩一个吗?这都这么久了,还记得他呢。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所以才恋恋不忘。
舒时云在心底叹了口气,说不出此时是什么心情。
商承在他的墓碑前守了很久,久到舒时云都觉得无聊了,才见他终于缓缓站了起来。
后面立着的人中有一个趁着此时上前,踮起脚在商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离得太远,等舒时云飘过去的时候话题已经结束了,他只看见商承在听见那些话以后眼神随之冷了下来。
这是听见什么坏消息了?
他还没来得及猜,就见商承垂眸望向墓碑,停留几分钟后利索转身离开,没再有半分留恋。
都走了啊。
舒时云无所事事漂浮在空中,明明什么也触碰不到,此时望见不远处商承的大衣衣摆被风微微拨动,竟然感觉到有些发冷。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在那瞬间舒时云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大脑发昏,等到再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墓地。
眼前是种满花草的漂亮院子,一条卷毛边牧正在草丛里头蹦跳,听见栅栏被推开的声音猛地扑了过来。
舒时云有点怕狗,下意识侧身要躲开,小狗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围在一个人脚下打转。
顺着修长的腿往上,看见商承没有理会边牧,只冷着脸进了大门的画面,舒时云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他怎么跟着商承回家了?
身体一轻,他跟着商承进了门,很新奇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商承住的地方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里面的装潢是很温暖的原木风,桌柜上都摆放着花草摆件,很有人气。
他在里头转了一圈,再要去找商承时,就不见他的踪影。
飘上二楼,他每个房间找寻,终于在尽头的书房看见了正立在窗前通电话的男人。
商承脱下的大衣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椅背上,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深绿色衬衫,勾勒出他的宽肩,看起来倒是一点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回想起自己曾经骂过他老男人,舒时云不免感到心虚。
-
之后的两天,舒时云都待在商家。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了以后魂魄却不会消失,他只清楚没有人看得见自己,就算这样活着也没有意思。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