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明白自己跟北辰邪焱没可能了。

    可是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女人，趁虚而入，这种感觉对夜魅来说，也的确不是太好。

    所以，她竟然忍不住，想知道神慑天的评价。

    神慑天坦诚地说：“她不及你真性情，本君看着，只觉得很虚伪。就因为她表现得太完美，绝顶的才智，不低的武功，良好的品行，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错处。可你想，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完美的人？真正完美的人，该只是擅于伪装。”

    正因为被世人信奉为神，神慑天才更明白人性。

    这世上的确是有好人，可人性都是复杂的，没有人能做到真正完美，哪怕圣人都不敢说自己这一生没有犯错过，但是偏偏，慕容瑶池就是真的让人一点错处都找不到。

    比起相信她这一辈子真的什么错都没有犯过，神慑天更愿意相信，是她把那些犯错的痕迹，都清理掉了。

    夜魅听着，倒是嗤笑了一声：“这种论断有点意思。”

    但是，也的确是很有道理。

    因为夜魅也不相信，世界上有完美的人，就连历史上的圣人，都说出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话，所以怎么可能有谁活了这么多年，一直就这么完美呢？

    不过……

    夜魅看了神慑天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也许人家真的是心地纯良，为人上进，所以就这么完美呢？”

    神慑天笑了笑，慢声道：“八年前宫廷宴会，有人说慕容瑶池生来就是个克星。克死了自己的全族。夜魅，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他原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猛地戳到了夜魅的痛处。

    这世上生来就克死自己全族的人，应该是她夜魅才对。如果不是她，宗政皇朝的皇室所有人，都不会死，宗政一族也不会被灭族。

    正在夜魅沉思之间，神慑天问了一句：“夜魅？”

    夜魅很快地回过神，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