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可不管这些，反正他始终认为张小凡没有跟他说这些话题，他也没有隐瞒余斌任何事情。

    对，就是如此。

    “我先去跟德方人员沟通一下，你去吉力汽车调研一次，看看实际情况到底如何。

    最好能收拢一些证据，这样我就更有把握说服德方人员。”

    虽然余斌如此说，但是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过不管怎么样，在手下面前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自信。

    “好的，我今天下午就安排。”

    去吉力汽车调研这种事情太简单了，只要通过张小凡，马上就可以去吉力汽车看一看，逛一逛。

    甚至完全不需要吐露身份，不过表明身份也没有任何问题，宝马汽车和吉利汽车完全不存在竞争的关系，两者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如果去吉力汽车的话，可能还会受到欢迎

    从德方人员办公室回来的余斌，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自言自语。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怎么会答应的这么痛快，简直就不像是严谨的德国佬。”

    “是不是他们这群人背地里，隐瞒我什么东西？”

    一次一次，陷入自我否定与否定他人的奇怪境地。

    反正现在余斌非常怀疑，怀疑自己，怀疑德国佬，甚至是怀疑葛文。

    “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简直有点不可思议，甚至于我看到他居然还有一丝欣喜，这真的是让人有些怀疑啊。”

    “一年1500万，管他呢！”

    一个人要善于自我催眠，甚至习惯于自我催眠。

    另一方面，葛文也是非常顺利，打电话给张小凡，之后，张小凡立马安排，然后两人一起去吉力汽车看一看究竟。

    “张总，欢迎，听说你们的技术又有新的突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我们公司试用一下？”

    李博实早段时间听张小凡说过，粉末涂料的技术又有新的突破，可以减少一道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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