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的办公楼，整栋楼已经通了暖气，所以里面非常舒适，两件衣服都感觉有些轻微的燥热。

    难怪很多人说北方的冬天其实挺好过的，南方冬天才是真正难熬的。

    南方的冷是冷到骨髓的，因为没有暖气，虽然有空调这种物件，但是空调并不是什么地方都会装的。

    而且到了冬天，就算很多人加装了空调也不会开，至于原因，谁知道呢？

    因张小凡没有想到的是，余斌居然亲自下楼过来迎接。

    “张总，欢迎你的到来，我们上去。”

    “好的，刚刚来的路上，我已经跟葛经理了解了一些情况。”

    “那就更好了。”

    张小凡也不避讳，现在余斌也坦坦荡荡，没有，如同电话里面那样打哑谜。

    来到办公室，余斌就给张小凡展示他们已有的数据。

    张小凡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下，主要是观察有哪个第三方检测机构检测的，还有一些挥发性的有机物含量。

    这些数据跟张小凡印象中的数据差不太多，看样子他们确实是没有在数据上面做手脚。

    因为这些数据，其实只要是稍微专业一点的人士，心里都有一个大概。

    就像很多财务人员，只要一看到别的公司的财务报表稍微瞄几眼，就能知道他们的财务到底是不是有猫腻。

    很多东西，大家都在做，大家都了解。

    “这些数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知道你怎么论文件请到哪一步了？”

    “还没开始。”

    张小凡的心里狠狠的抖了几下，这是让我在这边准备呆多久啊。

    来这边并不是真的为了看雪，我是来看看他们的论文到底有没有可以修改的地方，但是现在他居然说他们论文现在还没开始，让张小凡怎么办？

    难道真的在这里等，等到他们完成吗？

    “你们有没有什么预案？”

    “请张总过来，就是想让张总给我们指导指导，毕竟在粉末涂料整个行业内张总应该是最熟悉的人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