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头,发现乌纱还在,咧嘴竟然笑了起来。只是配上满脸血迹,显得有几分狰狞。说他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也不为过。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只是胸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的几次努力都白费了。作为五讲四美的小白,最是助人为乐。它屁颠屁颠的跑到城门官前,前前后后转了数圈,像是在找什么重要位置。
终于,它锁定了城门官戴着乌纱的头部,马尾调换了几次位置,终于正好垂在那副鼠脸上。
“快。。。。。。把。。。。。。你肮脏的尾巴拿。。。。。。拿开,小心。。。。。。小心本官。。。。。。扒了你的皮!”
城门官由于断了数颗牙齿,说话间四处露风、八面露雨,十个字九个不在音节上,剩下一个也随着牙齿间的风声跑了。
小白突然马尾直竖,一副马脸上显出吃力表情,一坨坨冒着热气之物正中城门官的脸部,那含糊不清的咒骂也变成了沉闷之声。小白扭转马脸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然后呈半蹲状在城门官的衣服上擦了擦,这才将竖起的马尾放下,轻摇着,走开了。
常歌行很是同情的看着被马屎淹没的城门官,自己穿越过来第一天便享受到了如此待遇,那种温热感、湿滑感,真的是终身受用不尽啊!
作为一个接受过前世现代化教育的人,常歌行是知道的,他这么带着一帮难民进城,肯定会被安上一个谋反的大罪,救人不成,反而会害了这些人的性命。
“来,大家找些褥单、被罩,我有大用!”
难民对常歌行极为信服,不多时便找来了几床被褥,拆下褥单、被罩,放于常歌行面前。
常歌行之所以要被单褥罩,是因为这些难民除了这生活常用的什物外,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看着摆在面前的所谓的被单褥罩,他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些难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困苦千倍、万倍,这哪里是什么家用之物,比一般的抹布还不如。
一个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