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当世名将,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韩擒虎心中那个感动啊,还是女娃心软啊,不像这个滚刀肉,油盐不进,下手还贼狠!
“元霸,给你的疗伤药还有吗?”
“还有,小弟我都没舍得用!”
“这样就好办了,带韩伯父去领军棍吧,记得让人给韩伯父擦伤药,双倍剂量!”
李元霸心中大赞,还是姐姐心地好,那是多么珍贵的疗伤药啊,晋王出品,只此一瓶,双倍的剂量都用上了,实在是太浪费了,太奢侈了。
韩擒虎欲哭无泪,他发誓一定要和李渊断交,他养的这两个子女就是为了和老韩我的屁股过不去啊。
李元霸秉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满脸堆笑,只是再深的酒窝也藏不住那份得意。棍子啊棍子,我一定要把你当作我李元霸的传家宝,子子孙孙的传下去,爱抚过大隋三分之一将领的棍子,恐怕天下只有这么一根了。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只要大隋帝国还在,这根棍子就是天下最大的谈资!
中军大帐内再次恢复了宁静,李秀宁将两张纸铺在桌案上。一张是刚才的书信,一张是之前的字条。一张字迹娟秀,一张如稚童涂鸦,完全是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
“真不知道是哪家瞎眼的姑娘看上了这个登徒子!”
她将字条小心翼翼的收起,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在李秀宁耳中却像是一段美妙的音乐般,让人心情舒畅,双眼不经意间闪现着欢快的柔波,然后慎之又慎的将小包裹收在衣袖中。
再看那纸书信,李秀宁双眸中显出一片暗淡。看这字迹,执笔之人应该是一位难得的丽人吧,以这位晋王殿下的性子,肯定被迷的七荤八素,没准儿早已经把这六十万大军还有。。。。。。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细细的研着磨,直到墨汁浓淡均匀,稀稠适宜,才提起毛笔蘸上一蘸。她专注的看着毛笔尖端的一滴墨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