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变成了聋子、哑巴,只是把头埋的更深了些。
“晋王殿下遇刺,如今生死不明,我欲发兵建康,迎回殿下,哪位将军愿意助我!”
李秀宁打着常歌行的旗号,虽然有节制诸将之权,但实际上手中却是无一个兵丁可用。她毕竟不是常歌行本人,无法僭越诸将调动兵士。
回答她的只有继续的沉默,晋王遇刺的消息是藏在建康城内的细作传回来的,当时的情况被他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了隋军大营内几位掌权人物。
包括晋王受伤之重,刺客间的内讧,与晋王最后被一群神秘人掠走。
李秀宁无力的将短剑仍在地上,美眸中逐渐溢出泪水,她微微抬头,浮现在眼前的却是那一副痞赖的笑意,似乎在嘲弄自己的无助。
你这个无赖,我该怎么救你,都说祸害遗千年,你应当无事吧!
建康城内。
今日虽然不是元宵节,但却不妨碍街上的灯火。茶馆、戏院、青楼正是热闹时候,高悬的灯笼在微风下摇曳,拖动着垂柳的光影时明时暗,于晦明间不断变化。
有文人雅士品茶抒怀,一展胸中抱负,三五知己吟诗作对,自成风趣。
有戴着墨绿色扳指的富商豪绅,选了最好的座位,微闭着双眼,随着戏台上当红台柱的咿呀顿挫摇晃着肥硕的脑袋。
有乘坐小轿而出的头牌姑娘,匆匆的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不知去了哪家床榻。
有荡漾在河道上的画舫,无人执桨,随波逐流,一盏夜灯与静静的柔波相自成趣,不知是哪家姑娘在会哪家情郎。
此时的常歌行正双指捏着一颗紫色的药丸,还是那座灯台,还是那片烛光,只是新加了一盏灯油。
紫色的药丸比之前那颗蓝色的更显妖异,常歌行一口吞下,吧唧了几下嘴巴,没有什么药香,也没有什么滋味,仿佛喝了一口白开水般。
常歌行眼皮发沉,躺在床榻上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大病初愈身体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