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自战车下来,眼睛有些发红,堂堂的皇亲贵胄,何以有如今的境遇。
她按了一下伤口周围,惹得常歌行一阵痛呼:“秀宁,我知道之前对你不好,经常欺负你,还占你便宜,可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吧!”
李秀宁羞恼之下,本来抬起的小手,又在伤口上狠狠按压了一番,直到献血淋漓。如霜俏脸上,涂布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冰川在迎候朝阳。
痛的常歌行眼泪在眼眶中不断打转,说好的温柔如水呢,老子要回去,找那些不靠谱的作者算账!
李秀宁自腰剑拔出一把短刀,刀身合在掌心刚刚好,是一把居家旅行必备的防身利器。
短刀在火把上烘烤稍许,李秀宁俏生生的走到常歌行身后,短刀在箭矢周围比划一阵,就是不下刀。
萧美娘有些担心,“他没事儿吧!”
李秀宁继续拿着短刀比划,“没什么大问题,箭头周围的皮肉还有感觉,尚未坏死!”
“姐姐懂医术?”
李秀宁瞥眼看了萧美娘一眼,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我平日里练的都是杀人之法,医术我怎么可能会!”
萧美娘平日里矜持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懈,“那。。。。。。姐姐这是。。。。。。”
李秀宁不在意的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军营里的医官都是这么做的!”
常歌行顿时有种作小白鼠的感觉,这不会是另一种杀人之技吧!
不等常歌行提出异议,肩头一阵剧痛已经传来,那是一种活生生切割皮肉的感觉,疼痛感直袭大脑,使得常歌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李秀宁手起刀落,短刀刺入剑伤上方三寸,然后带动刀柄缓缓的向下切割,以箭矢为中心切出一条竖向刀痕。切面平滑,刀口工整,俨然一副经过外科手术专业训练的样子。
她握住箭矢,慢慢加力,可是箭矢就像根深蒂固的野草,愣是拔不出来!
“难道是切割的太浅?还是。。。。。。切割的长度不够?”
李秀宁皱着眉头,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