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吧。”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给你,这对比翼见证了父亲母亲圆满的爱情,是母亲亲手交在我手上,如今我希望它能见证你以后的爱情。”
紫苏哭的更凶:“姑娘……”
顾槿伸手揉了揉紫苏的头,眼里也含了泪:“该唤阿姐了。”
紫苏抱住顾槿,哭喊道:“紫苏不要姑娘死。”
顾槿低低一叹,只觉得精神越发不济,身子一阵发冷,也知自己大限将至。
看着一脸悲痛的卫将军缓缓一笑:“爹爹,歌儿此生最后悔不听你的话,义无反顾嫁进成王府。”
“若有来生,定还投胎做父亲的孩子,到时候一定亲自孝顺你。”
卫将军眼眶一红,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好……若是看见你娘亲,告诉她一声,若是等累了就别等我了,让她先走,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顾槿缓缓闭上声音,嘴角的最后泄露一声:“好……”
紫苏只觉得头上手无力滑落,惊的一双眼睛满是眼泪,却不敢落下来。
再看着再无声息的顾槿,终是附身在顾槿身上哭的歇斯底里。
皇宫里,衣着太监服的人匆匆往东宫而去,姜程颐伏案批奏折,衣服还未换成常服,正是上朝穿的衣服。
太监进殿跪地,俯首:“报……郡主病危!”
姜程颐手微微一抖,瞬间在折子上晕染一大片的墨色。
“备轿……”姜程颐将毛笔一扔,从坐垫上起身匆匆往外走:“不,命人备马。”
与此同时,姜阳逸也听闻消息,手一抖打碎了身边的花瓶。
姜程颐用尽全力到达将军府时,听着传来的哭声,再也动不了一步。
卫将军看着姜程颐的身影,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叹了一口气。
姜程颐才从这一声叹息中回了神,缓步走进了房间。
顾槿就那么躺在哪里,就像睡着了一样,面上带着释然,安安静静的。
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湖心亭中,面色沉静。
他可不可以告诉自己她只是睡着了,并不是……离开了。
姜程颐终于走到了顾槿身边,扯出一抹笑:“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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