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季主肯定里面不会有毒,云啸怎么说也是个侯爷,犯不上跟自己玩同归于尽的招式。
“好说,只是小徒昨日来云家庄子玩耍。惊扰了侯爷,也请侯爷恕罪。季主走的时候是否可以将劣徒带走?”
“郑爽,季主先生一会儿便可以带走,不过郑彬嘛……”
云啸打了个喯。
“呃……我那徒儿怎么样了?”
司马季主显然对郑彬十分的关心,言语中充满了关切。
“郑彬昨天和我的手下出了一点误会,结果被”
“你杀了彬儿?”
司马季主怒目圆睁,端着杯子的手不断的颤抖。杯子中的酒水也洒了一大半,巴图的手握上的刀把。只要这老家伙有何人的异动,首先飞起来的绝对是他的人头,巴图有这个把握。
云啸伸手拦住了巴图,叹了一口气道:“司马先生误会了,昨日郑彬给云某表演了一些小杂耍。结果一时失手差一点伤了云某,您也看见云某手下都是些杀才。一时失手伤了令高徒,云某十分的愧疚。已经延请名医为令高徒治疗,请司徒先生放心,快则数月令高徒便会恢复如初的。”
云啸说的是实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郑彬被蛮牛摔了一下,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散了。如果不是有御医圣手在,就是救过来也是个吴老二。昨天云啸问过了御医圣手,估计这小子最少得休养一年才能复原。
“云侯有话就直说,殴打老夫伤我徒儿。这两笔账不是一顿放就能说的清楚的吧。”
司徒季主说着手中用力,陶杯“啪”的一声碎裂成了粉末。爱徒的伤势激发了他藏在心中的怒火。还真没看出来,这老家伙还是一个武林高手。至少捏酒杯这一招是练过的,酒杯碎裂居然没有扎伤细嫩的手掌,这份力道就掌握得十分有难度。
不过这种行为是不被云家的侍卫所允许的,巴图的马刀“唰”的一声便抽了出来,准备随时劈了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老家伙。
“司徒先生,既然你挑明了。本侯也不再掖着瞒着,本侯今天请司徒先生来也没有指望一顿酒水便摆脱了你我之间的嫌隙。不过云某想跟司徒先生打个赌,不知司徒先生可愿意?”
“打什么赌?”
我就赌我可以在院子里种出一尊石像来,而且石像每天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