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忙将眼睛又飘向别处,也不怕把眼睛看成斜视。
刘成感觉出诡异的气氛,他老子没有了昨天的热情。而是站在那里,鼻观口口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估计是起的太早,在补一个回笼觉。
“你老爹看起来好像在睡觉。”
“滚,站着睡觉的是马,你爹才站着睡觉。”
兄弟二人打趣的对话,引得身旁的人一阵哄笑。周围的低气压有些减弱。周亚夫离得不远,嘴里狠狠的咳了一声。整个队伍瞬间便肃静了下来。
宫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也不知道刘启为什么不给自己的大门加些油。嘎支支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刺耳,抹了一把冻得通红的鼻子。这上朝真不是人干的活儿。云啸感觉鼻涕像水一样的在流。
那两扇沉重的宫门终于打开,两排顶盔掼甲的禁军排列两旁。官员们自觉的按照品阶排成两行,武官一行文官一行。刘舍与周亚夫分别站在文官与武官队伍的最前列。带着大家走向大汉的政治中心。宣室。
未央宫很大,宫门距离宣室很远。真不明白这是上朝还是拉练。第一次在如此寒冬上朝的云啸感觉这段距离说不清楚的漫长。
火红的碳柱烧得旺旺的,地龙串着暖风使得宣室里面温暖如春。云啸一进入宣室便有种进入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鼻子终于不再流鼻涕了。浑身上下也暖和了许多,冻得有些发硬的兄弟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寻找了一处靠柱子的位子便坐了下来,见左右无人便将旁边位置上的坐垫也拿了过来。垫在屁股底下软软的很舒服,刘成正要如法炮制。却见鸿胪寺的礼官走了过来,指着前排的座位示意他们俩那里才是他们应该坐的地方。
以前不是想做哪里就坐哪里,为何今日要坐前排。问问刘成,这家伙更是一个上朝白痴。来宣室的次数比云啸还少。
“为何我们要坐到前排去。”
“今日二位侯爷要觐见陛下,所以得坐到前排的位置。”
礼官说的不卑不亢,一副死人脸像极了郅都。
惹不起死人脸的家伙,哥俩按照礼官的指引来到了前排。后排的好日子没有了,想到要跪坐在这里一个上午,云啸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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