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总是将厨房把守的密不透风,想潜进去实在很难。
招呼着兄弟沿着自己的路向桌子挺进,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床上的女人正像二八月的猫一样在叫。不管她又不是真正猫会出来咬自己。先尝一块可口的糕点再说。
香浓可口。酥酥的,脆脆的,真正做到了入口即化。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与庄户家的馒头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兄弟很笨拙,跳了几次才跳上来。见到老大在猛吃,便急切的窜了过来。窜的有些急,摆动的尾巴打翻了桌子上的油灯。燃烧的火油倾泻而下,浇在了老大的皮毛之上。
“呼”油灯上的火捻几乎是瞬间便点燃了桌布与老大,老大疼的吱吱乱叫开始在屋子里横冲直撞。
红烛被打翻,纱帐被点燃。
床上猫一样呢喃的女人吱哇乱叫,男人怒吼连连。
侯爷怒了,出离的愤怒了。
仆役家将们呡着嘴不敢笑出来,不过看表情就知道他们忍耐的很辛苦。侯爷与夫人半夜里被一只老鼠搅了好事,光着屁股跑出来的消息早就长了翅膀,有如狂风一般吹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房子烧了是小事,这人可丢大了。庄子里还住着羽林,云啸坚信出不了明天,自己家里的事情便会成为长安最好的八卦。还有什么比老鼠大闹侯爷寝室,逼得侯爷夫妇半夜裸身奔逃这样劲爆的话题,更为吸引人们的眼球。
颜纤已经见不得人了,将身子埋在被子里装鸵鸟,打算这辈子都不出去。
当苍鹰拎着浑身烧得焦黑的元凶时,云啸差点没背过气去。
小白委屈的趴在大厅的角落里,它觉得自己很无辜。自己是豹子又不是猫,抓老鼠这样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出手。若是一头狼你踹两脚便认了,一只老鼠你踹我干嘛找猫去啊。
愤怒的男人比愤怒的小鸟还难侍候,小白打算今天就爬在这里,享受一下大厅里温暖的地龙,用以安慰受伤的心灵。
“侯爷,咱庄子上的粮食多。耗子自然也多了起来,有些主妇晚上忘记用石头压住面缸的盖子。保不齐第二天早上就会在里面看到一只老鼠,而且还在里面又吃又拉一缸面生生的就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