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至于事成之后。王爷您想怎么处置那还不是可以从容考虑的事情么。”刘武的眼睛一亮,看来这个公孙诡也不是小人。自己还揣测他想干掉韩安国上位,只是将他看押起来问题倒是不大。对放放面面也好说,左右不过是半个月而已,称个病遮掩一下也就过去了。
“只是看押起来那便没有问题。有人问起来就说韩相国病了便好。这件事情你去办,若是有人探访你只说韩相国需要静养,不见客。”
“诺。”
公孙诡高兴的躬身退下,人落到自己手里好不随自己摆弄。自己保证让他没有任何伤痕的自然死亡就可以,这一点不难做到。
韩安国刚刚与田蚡饮宴完毕,现在的田蚡行市看涨。可不再是一个不入流的外戚,而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原先对他横眉冷对的人。无不俯首帖耳极尽巴结之能事。现在能邀他出来饮宴可不是一般面子可以做到的,韩安国还是依仗老朋友的面子才将田蚡请了出来。
“田老弟,您现在是国舅。今天能给韩某面子真是让人感动,韩某多谢了。”
“你我兄弟说那么多做什么。我这个人就人和我对脾气的人,韩相国您就是。今天叨扰韩相国。明汤泉馆公孙先生那里,我田蚡做东。”
田蚡的一张丑脸喝得通红,东倒西歪拍着胸脯要请韩安国的客。
“哈哈哈,好看来韩某人这个朋友没有交错。明日咱们汤泉馆见。”
韩安国对着田蚡一拱手,便转身进了梁王的别院。
自从上次孑二胖从宝库之中偷走了婚书,馆陶公主与梁王生分了许多。再也不肯让梁王进京的时候住在自己的府邸,梁王无奈只好自己弄了一处别院,方便进京时居住。
刚刚迈过二门,便见公孙诡站在二门的里面。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安国,也不行礼只是背着手站在哪里。
韩安国早就看不惯这个一肚子心思,喜欢夸夸其谈的家伙。几次想要收拾他,都被梁王挡了回去。如今见他居然这副做派,心下怎能不怒。
“大胆公孙诡,见到本相国居然敢不施礼。难道你忘记了上下尊卑之道么?来人将这个大胆的狂徒拿下。”
韩安国一声令下,他的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