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
“谢大……”
老五的眼睛跟刚才刘荣一样的吐出,喉咙上多了一道刀痕。鲜红的血正顺着刀痕喷溅出来,在阳光下异常的艳丽。
“哎呦老五,你不用这么客气。你看看你,成啥样子了么。起来起来。”
门外传来校尉的声音。
瘦高汉子刚刚将两个布袋子搬开,听见校尉如此说好奇的走出了房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岂料刚刚踏出房门,便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一柄尖利的匕首顺着肋下,斜上便捅了进去。
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瞬间,瘦高汉子看见了正在被拖走的老五。被拖过的路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快些收拾,大人要来了。”
刘荣的又回到了羁押他的房间里,不过他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房间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壁上包子肉馅的痕迹也不见了。那些钉在窗子上的木板也被取走,糊着亮纸的窗子被打开。长安闷热的风与强烈的阳光同时照了进来。
郅都走进了房间,看了看平躺在地塌上的刘荣。一双眼睛圆圆的瞪着,好像临死前还有许多的不甘。郅都伸出手重重的抚上了刘荣的眼睛上,可手刚一离开眼睛复又睁开。
“临江王,你还真是死不瞑目啊。你也莫怪郅都心狠,其实侵占祖庙土地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你还有另外的一桩罪,那就是你做过太子。
你有魏其侯、还有前任大鸿胪为你奔走。你还有一班的朝臣为你效忠,这就是你非得死在这里的理由。你的存在不利于当今太子顺利登基,所以你还是闭眼吧。到了地府你就知道,那里冤死的人很多。有许多的人比你冤得多,所谓无人不冤,有情皆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郅都看着直瞪瞪看着自己的刘荣,既像是劝慰又像是自言自语。
或许是听明白了郅都的话,或许是想明白了自己必须死的理由。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刘启的长子大汉的临江王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刘荣的死,举朝震惊。所有的朝臣都在私下里议论,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质问郅都刘荣究竟是怎么死的。
窦婴被太后召进了长乐宫,听说是被抬着出来的。从此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