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没有搞清楚那两个矛盾任务之间的关联,但是保住这个家伙的小命还是首要的。
“打不打得过没有什么关系,今天不管我乔纳是什么样的下场,你,约翰,必须要死在我的剑下。”乔纳咧开嘴笑了,月光之下,他的牙森森的泛着白光,就好像是嗜血的头狼一样,给人以强大的压力以及心理上的恐惧。
她就知道对方是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可是要是继续这么打下去,丁烛想乔纳说得极有道理,不管他的下场如何,反正自己都会必死无疑。
丁烛从来都能清楚的认知自己的位置,不会乱了头脑,她是来做任务的,可不是来逞英雄之勇的,更不是来做什么名垂青史的骑士的,她在完成任务的情况下,最大的目标就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跟乔纳打持久战,呵呵,不存在的,他想打丁烛都不可能跟他打!
话是这么说,要怎么从现在纠缠不休的战斗中脱离出来呢?
不断模仿裴禹的动作的丁烛其实让乔纳有几分迷茫,从一开始交战起,他就发现了这个新人的剑术非常的古怪,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在这样的剑术之下,他很难准确的判断出对方下一步的动作,这也导致他有一段时间被压制着。
只可惜丁烛对于裴禹的武功只是一知半解,也只能模仿那么几招,当这几招多用几次之后,很快就能被乔纳这种对于剑术极为熟练的剑客掌握了规律并且识破和找到克制的招数。
所以,当乔纳不断的对于丁烛的剑招开始进行破解并且压制的时候,丁烛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她的额角渗出了秘密的汗珠。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丁烛的败势是极为明显的,她几乎是被乔纳推进着朝着后方退去,她一边艰难的顶着乔纳的攻击,一边不停的思考着怎么从乔纳那凌厉的进攻招式中找到破绽。
忽然之间,她看见挂在乔纳腰间的那个小小的皮包,她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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