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军人吗?”丁烛微笑,果然,在她的这句话吐出来之后,博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从他再次想要动弹的手指上不难看出来,他很想又一次将丁烛像是小鸡子一样的提起来。
就算他这么打算,丁烛也不想让他成功,她连忙开口说:“其实,这个营地里所有的人都是军人吧。”
博达强行的压制住了自己的内心的惊讶,他深深的看了丁烛一眼之后,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等待着丁烛的解释。
“你额头上有帽子摩擦过的痕迹,虽然已经被太阳晒得看不出来了,但是形成了的东西是无法消失的,其实不光光是你有,你们这里每个人都有。”丁烛耸了耸肩膀,说出来的答案却让觉得不可置信。
博达抬起了手,轻轻的抚摸过了自己的额头,那里确实有一条浅浅的,因为长期佩戴帽子形成的痕迹,但是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注意过这件事,却没有想到却被面前这个少年说破了。
然后他也转头去看营地里的人呢,原来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可是今天他因为心中有着不一样的认知,再去看的时候,果然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道因为配搭头盔留下的痕迹。
帝国军队的头盔的造型是非常的特别的,一般不会有同样造型的帽子出现在民间,所以,这么看过去,只要是对于军队稍微了解一点的人,很容易就能得出和丁烛同样的答案。
博达的面容变得越发的冷肃起来,他就像是一个刚刚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孩子,异常的愤怒和自责,却在这个时候又听到身边的少年说:“你们都是逃兵吧。”
这更让博达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简直怀疑面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奴隶,而是那个祭酒亚弗家的探子,若不是知道一般的探子绝对不可能跟自己推心置腹的话,他已经下令弄死这个家伙了。
“这么多的逃兵,无论帝国宝座上的皇帝是谁,对于他来说,都不是小事。”丁烛眯了眯眼睛,笑眯眯的表示了自己的身份:“别想太多,我不是什么要紧的任人物,我就是祭酒亚弗>> --